星期六, 八月 28, 2010

G11

晚善心人士借我Canon Powershot G11。很久没有使用这类型的相机了,所以对它的性能,还有现在C家同类型相机的科技感到很好奇。


G11,M模式,没有用脚架。



G11,M模式,没有用脚架,不平。



自己的D50,M模式,用脚架,还是不平。



照片是在拿笃山龙殿拍的,他们在举行中元节的活动,龙香烧了大半天还没有烧完。善心人士的相机是相机是C家的仿单眼,拍出来的照片在相机荧幕上看起来效果让我很惊讶,也使到N家单眼用户的我心里讪讪的。

尽管如此,我还是不会换机种的。因为G11没有我想要的手感。有必要的话就向善心人士借吧,呵呵。

星期三, 八月 25, 2010

有内鬼

火龙,一部描述内鬼的电影


历七月谈鬼,但此鬼非彼鬼,而是内鬼。内鬼不是真的鬼,可是却比孤魂野鬼更让人觉得毛骨悚然。内鬼本来被是小人,专门从事毁谤,搬弄是非之职,虽然可恶但姑且称他为人。之所以进化成为鬼,是因为他干了小人所无法干的坏事,比如说出卖同僚,盗取(或拦截)同僚讯息以获取利益等。这种鬼的特点就是阴柔,猥琐,阳痿,不敢跟别人正面对决,诸如此类。

农历七月,小心内鬼。

星期日, 八月 22, 2010



是很奇怪的东西,有时候每天早上醒来,会搞不清楚梦境与现实,梦里的情景历历在目。如果不立刻执笔把梦境记录下来,过了几分钟就会把梦忘记。所以,我有早上起床纪录梦的习惯。

有时候一整个晚上沉睡,早上起床后只依稀记得一个约半个小时经历的梦而已。可是,如果你像昨晚的我一样,旁边的床上躺了一个患上“间歇性狂暴打鼾症”的兄长,每隔十分钟就是发出一声撼天动地的打鼾声,那么你就会知道,其实人在晚上睡觉的时候,是会做很多很多不同情境的梦。只不过,人在早上起床的时候,充其量只记得最后一个梦而已。

电影《Inception》提到,梦里的时间是现实时间的12倍,梦里的梦里的梦里的时间也是以每层12倍相乘。也就是说,现实里沉睡一个小时,梦境可以长达12个小时,梦里所作的梦可以经历144个小时。

这好像有点道理,我有时候假寐几分钟,梦里的故事却进行了一段时间。不过,我不相信人可以连续创作延续10多个小时的梦境。我认为长时间的梦,其实是由各个独立的梦境连接而成。

星期四, 八月 19, 2010

忘记







不敢想象,有一天早上起床,记忆掉落在错误的时空里,以为自己处在某年某月的某一天,如常地按照那天的作息生活着,不记得自己曾经发生过车祸,不懂自己年华已去,不知道亲友早已随着岁月一一离开,不认识一日前还挚爱着的人,甚至不知道自己曾经生儿育女。更惨的是,这样的事情每天早上都会重复一遍,永远不记得前一天的记忆。

如果连深爱的人也不记得,如果记忆已不存在,那我还拥有什么?我害怕这一天的到来,所以我写日记,我也写部落格,我希望可以像电影《50 First Dates》里的Drew Barrymore那样,早上起床,翻看自己的日记和作品,即使再怎么忘记,也会因为看到自己人生的痕迹而相信,也会因为这些被遗忘但确实存在的经历而感动。

以下是《50 First Dates》的片尾曲:











星期三, 八月 18, 2010

参与商



人生不相见, 动如参与商。
今夕复何夕, 共此灯烛光。
 
 
梦想是一件好事,但人生总不尽如人意,艺术的梦想最容易破碎。但是,人生也总是有很多种可能的。就像台湾作家裴在美,若非人生的过程中有某种对美的追求,如今也不会有如此细腻的笔触、和对生活的了然剔透。
 
喜欢她写的短篇集《河流过》,喜欢她笔下的人物,充满人性懦弱与执著的人物,还有他们所吟诵的诗句——人生不相见,动如参与商……
 
“参”和“商”是古人说的,两颗永远不会相见的星星,象征两个永远无法相见的人。但人生是充满各种可能的,就好像书中的主人翁,对吗?

光与暗


来,天空中有那么多东西。

平时夜晚漆黑一片的天空,如果用脚架和慢速拍摄之后,就会发现原来我们平时忽略了那么多东西,因为漆黑而被忽略。相同的,在阳光普照的天空,这些东西也会被光线遮蔽……原来,有些东西,即使是在光中,也并非清晰可见。

星期二, 八月 17, 2010

屎样的人生








“这太难了!”他说。和老婆离婚,不会教孩子,不会孝顺父母,上街会被人扔快餐,以为自己很会写小说……屎样的人生,全是自己造成。做事情无法专注,乱买东西,不控制自己的脾气,而且不带足够的钱出门。

“在这屎样的人生,我们必须扔掉一些东西!”他父亲去世前教他。

其实,要避免上街被扔东西,只要随时背上一筒箭就行了。最后他领悟了这个道理。

星期四, 八月 12, 2010

人妖在唱歌

刚在家里吃完晚饭,现在去到一个小镇上比较有情调的,可以吃西餐的、果汁好喝又便宜的、可以选择上网或看HBO的餐厅——红香蕉(化名),打算悠闲地,为这个周休日写下一个平静的句点。

谁知道,刚点了饮品,打开电脑,就听到店里头有三个人妖顾客开始大唱卡拉OK,一直唱个没完没了。为什么餐厅老板要安装卡拉OK呢?他认为这样很有趣吗?难道他不会认为一边吃晚饭一边唱卡拉OK很俗吗?难道在这个小镇里没有一个可以让我一边喝点什么一边上网的店吗?为什么小镇的人可以忍受这么庸俗不堪的,把粗俗当文明的生活呢?为什么?

我只想安静地上网,没有人妖在唱歌,没有线路堵塞……我要回我的生活。

练习

拿笃小镇的棕榈型钟楼。



这种建筑设计给我一种阿拉伯的风味。



一个小小的圆球就把周围景色收纳在内。


晚和母校校友们讨论了一些公事后,就跟着去拍照。这是我第一次跟别人一起去拍夜景,有点紧张,也早早就带上我的三脚架,当作是熟悉三脚架的一次正式练习。

拍照目的地是家乡拿笃小镇新的钟楼建筑——金属棕榈树。在他们两人的指导下,我学到不少东西呢!谢谢你们了。

星期一, 八月 09, 2010

环保相片

Trash for Treasure


Lantern Festival


箱倒柜地寻找存放旧照片的光碟,然后仔细地查看,原来在使用数码相机超过7年的时间里,所拍到的有关环保的照片真是少得可怜。

好不容易选了两张,第一张取名为Trash for Treasure,是今年初在沙巴崇正中学当代课老师期间帮同事拍的,题材是某班级的新春课室布置比赛。当时用来拍照相机是使用了4年多的尼康D50,因为转行的关系,所以很久没有动相机了。幸好这张相片无意中被保存下来。

第二张照片取名为Lantern Festival(有够随便),年代久远,是刚刚使用数码相机的2003年,我当年时使用的是Fuji FinePix S602。记得当时对这部相机很反感,因为是老板逼我买的。

题材是在沙华堂在亚庇建国中学举办的灯笼比赛。如果没有记错,活动进行到一半时下起大雨,当时建国中学停车场旁的沟渠没有加盖,淹水时看不到沟渠在哪里。我在匆忙中掉进沟渠,下半身湿透了,幸好有一个叫荣俊的同行拉我上来的,真糗。

相片中的女孩,现在应该是大学生了吧!无奈,我的身份现在还没有什么改变。

三脚架

说上个月善心人士送我三脚架,这是我拥有的第一部三脚架,虽然可能没有机会拍舞台表演照片了,但心里还是很高兴,谢谢你们!我以后会拍很多夜景照回馈大家。


足够的高度。



黑色外形的Octopus传统三脚架。



水平线显示器。



指南针,拍日落或日出时可以派上用场。



圆球形的头部,可以向不同角度移动。



两节伸缩的脚。


可以大幅度向地下弯曲。



下面有铁钩,可以用来钩脚架袋或相机带。

星期日, 八月 08, 2010

试用

晚试用刚到手不久的Octopus Macro OC三脚架,很兴奋地尝试拍摄一些只有用三脚架才能拍摄的照片。拍摄地点临时决定在一里天主教堂外面。


这张的水平线没有弄好。




这一张的水平线稍微好一点,可是光度太强了。



第一次在户外使用三角架,有点匆忙。大卡车就在身边呼啸而过,卷起灰尘。汽车停放在教堂,工人正要关篱笆门。我紧紧张张地拍了几张就走人了。

基本上,我不喜欢在没有月亮的夜晚拍外景。为了答谢送我三角架的善心人士,我决定在这个月尾的月圆之夜拍完拿笃小镇上的所有宗教场所和古刹。哈哈。

选择

(摄于拿笃市区临海一带)

却政治的因素,其实我觉得他们很可怜,因为他们的人生没有太多选择。

他们即使靠了岸,也不会离开家——船只太远,孩子们只敢在堆满垃圾的沙砾上玩耍。陆地对他们来说,就好像天空对小鸟一样,其实大部分小鸟只会在自己的巢附近觅食而已。

他们无法为自己的人生做出太多的抉择,但是我们永远可以。


我生活的地方




家好,这就是我的家乡,我和家人生活的地方——拿笃(Lahad Datu)。这是全马来西亚唯一示威烧州旗会被判无罪释放的地方,也是外国人比本国人多的地方,也是特警会穿红T-恤格子短裤执勤的地方(影片后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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