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一, 八月 18, 2014

藏书

这个人,不喜欢有所牵挂,也许因为这个原因,才一直避免买家具,因为不知道哪一天自己要到哪里,太多东西在身边,就不能说走就走。

书,也是一样。

我很少藏书,拿笃老家的房间里到有一些,不过主要是一些别人看完了,送给我,我看完了,无法随便丢掉的书。其实不是什么特别好看的书。

我甚至不买书,平时看的书主要是借的。我几个月前曾经上网买了3本,但其中2本看完后已经送给别人了,剩下一本,正烦恼着送给谁。

V说,我的记忆力特别好,不收藏书,因为不需要复习。其实,我认为,如果真正喜欢的书,看过了就记得内容和感觉。如果不记得内容的,即使复习了,还是会忘记的,因为根本不喜欢;既然不喜欢,又何必复习呢?

不过,说到“书”类,我倒有几本是刻意收藏的。






第一本,是世界书局(马)有限公司出版的《新汉语字典》(1986年)。

真正熟悉我的人,知道我小时候,是由姐姐教我念书写字的,这种情况一直维持到我念初中。这是姐姐送给我的字典。




这位姐姐是我的六姐,比我年长8年。我小一时,她已经初三了。大约是她念初一时,马来西亚教育部刚开始采用简体字。这本汉语字典大约是在那时候买的,她用了几年就送给我,所以大概有30年历史了。

这本字典陪我度过很长的一段岁月,也让我学会很多汉字的读音。虽然已经隔了很多年,但这本字典现在还适用,所以,不管我去到什么城市生活,我都把这本字典带在身边。





第二本,是牛津大学出版社出版的精选英汉/汉英词典(1986年出版)。


我记得,这本字典是父亲带我买的,那一年,我念小四或小五。我记得那一天下午,父亲特别载我到镇上的沙白书局买了这本珍贵的字典。




它的特色是有汉译英。那个年代是没有google translate的,所以这本汉译英字典就很特别。

英汉的部分就不好,因为没有英语词语解释,只有直接的英汉词翻译。不过,那时候家里经济情况很糟糕,所以即使发现买到不适合的字典,我也不敢开口要求父亲买另外一本适合的。




因为打从那时候起,我就下定决心,要好好利用这本字典(因为没有其它适合的英汉字典),所以我再也没有买过其它英语字典了。结果,我竟然用了廿多年。

记得,我刚出来社会上班那一年,还不流行上网查字典,所以这本字典也帮了我不少忙。

也许是因为它背后对我的意义,所以,不管我到什么地方生活,我总带着它。




第三本,是我自己买的《STPM华文:中国文学史》。

熟悉我的人都知道我的学历很低,只有中学程度,偶尔,我会为这件事感到遗憾。某一年,大概是2005年,我有了继续升学的念头,所以买了这本中六程度的文学史自修。最终,因为各种原因,我不打算进修,这本文学史也被我冷落了。

不过,它代表着我曾经有过的某种崇高的理想,某种年轻岁月里才有的热诚,所以我依然带着它;即使我已经不记得它的内容了,但我看到它,想到自己曾经买过它,读过它,心里就有一种莫名的温暖。

以上就是我最珍贵的几本藏书了。




星期三, 八月 06, 2014

The Fault In Our Stars



送给所有和我一样喜欢Augustus的人。






星期二, 八月 05, 2014

三人

晚睡觉前听了James Vincent McMorrow的歌,今早起床后,音乐还在耳边响起,于是我又睡回去。

再醒来,却进入另一种情景,仿佛置身在一片阳光灿烂而空旷的地方,眼前有三个人。其中一个是长着短胡子的男人,好像James Vincent McMorrow那样忧郁的男人,但比较瘦小;他背着一个双脚残疾的女子,就好像漫画《守护她的51种方法》中,那个在东京大地震后背着女友茫然地逃生的乐手那样,不过这个残疾女子是活的。

还有一个是身形稍高,头发稍长,穿着土黄色夹克,令人产生亲切感的年轻男人。他和那一对男女在旅游和流浪中相遇,然后结伴一起走。

我看着这三个人,渐渐地,我明白了他们之间产生了某种真挚的感情。他们一起在天地间流浪,后来去到一个暂时落脚的地方。他们在铺满圆石子的地上睡觉,虽然辛苦但感到很快乐,因为他们的心彼此紧紧地靠在一起。

这时候,我明白了,这个年轻男子就是我。

“我”醒来后,却发现那对男女不见了。“我”很惊慌地,到处找他们,却直觉他们已经离开了。同时,我却看见那一对男女在远处,隔着河流看向“我”的方向,心中无比悲伤。我知道他们为什么不告而别,因为他们不想连累“我”,他们知道“我”一定不让他们离去。

然后,我就醒了,心中无比悲伤。




星期一, 八月 04, 2014

我们都是幽灵

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音乐,简直像幽灵。






我们都是一群寂寞的幽灵。





听着听着,心里的一道门好像被打开了一点。


星期日, 八月 03, 2014

魔性

我很喜欢的《东风破》的画面


女V说,我看电影有魔般的记忆,难道这就是我的魔性?

其实,我只记得我喜欢的电影情节而已。

话说回头,我看过的电影不多。

2001年至2009年,我住在公司宿舍,没有电视,我也没有买光碟,没有在家看电影的习惯。当中有几年,我会经常一个人去看半夜场,那时候,亚庇前宝龄电影院(旧GSC)还没有拆除,看完半夜场后已经是凌晨两点,我会到对面的成功卫星市,光顾一个看似前黑社会老大在营业的“哈利路亚炒馃条”档子,然后一个人呆到凌晨3点多才回宿舍。那些时光,那些画面,仿佛看电影前和看完电影后,都是戏般梦幻。

因为没有其它娱乐和消遣,当年的我,很珍惜每一部有机会看的电影。

过后有一年的时间,我很常跟另一个人一起看电影。再后来,我就回拿笃了。呆在家乡拿笃的日子,我学会上网看电影。但,现在回想起来,其实在拿笃的日子,上网看过什么电影,我多半没有深刻的印象。

2012年回到亚庇,和《Chuck》(超市特工)的男主角一样,我也在姐姐家住了一段日子。那时候,我唯独喜欢看Astro的413电影台,其它台很少看。那时候倒也看过几部难以忘记的电影。

同一年年中,我搬去自己的公寓,开始过着半隐居的生活,后来才去打工。两年多以来,我始终没有买电视,也没有可以放映光碟的电脑。由于我居住的这一区不能装Streamyx,所以也渐渐地没有上网看电影了。我在家的时候,看书。

之前,我以为自己会常常去电影院看电影的。但是,这几年,电影院的人潮多了,我也很少到电影院看电影。

也许,我爱的,并非电影,而是那种处在偌大的漆黑空间里,等待下一刻的世界会给你什么惊喜的那种感觉,就好像堂本刚的日剧《回到原来的世界》那样,几个独自看电影的人,因为电影的魔咒或什么原因,而回到原来的世界。

也许,只是想回到原来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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