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二, 九月 29, 2009

很生气



很气,很生气,借用这个视频一下。特别是最后对骂那一段,一直很想连续地骂出口。

星期三, 九月 23, 2009

最久远的记忆

脑海里最久远的记忆是什么呢?我脑海中永远挥之不去的、那属于最久远的记忆画面,就是躺在一种用布兜和弹簧自制的简陋摇床里望着天花板,旁边是母亲或是比我年长14岁的哥哥上下晃动着摇床的画面,伴随着那弹簧单调规律的声音、母亲的轻声细语、还有自己的咳嗽声……

我小时候是个药坛子,唯一的疾病是咳嗽。家人以“体弱多病”的理由拒绝给我上幼儿园,所以小一以前的文字和数学等知识都是姐姐教我的。刚上小一时,我一句华语都不会说。

小时候很羡慕邻家的小孩(我唯一认识的同龄孩子)可以随时吃到糖果之类的食品,因为基本上我是不可以吃的。由于六岁以前常年累月生病,母亲说甜的东西会惹痰,所以绝大部分时候不让我碰。

生病较“严重”的时候,什么都不能做,除了躺在摇床或是干硬的木板床上。年长一点时才知道,小时候较常生病的原因可能是缺乏运动或是家里太闷热的原因。

像这样子的小时候的我,还有什么值得让家人骄傲的呢?久远的记忆中,家人侃侃而谈的关于我的事情,不外是“今天在医务所里打针时没有哭哦!”或是“在医务所里连续打针16次而打破纪录”之类的畸形的赞美。

直到上了中学,很努力地读了一些课外书之后,我才知道小时候每次去的“洪义务所”的医生是多么缺乏医德,还有父母每次不懂从哪里搜罗回来的药物是多么危害人体。

当然,也终于明白小时候的自己,其实并不是那么地体弱多病……好啦,我承认是比其他同龄孩子弱一点啦,主要是支气管发炎罢了嘛。

中学过后,我很努力地逃离家园,可能下意识地厌恶身为传统迷信之乡下人的家人“残害”我的身体吧?

21岁起一个人在城市生活,翌年,生了一场病,咳嗽了三个月。看了很多个医生,吃尽各种中西药都没有效,最后看了一个叫雷医生的,他说是小事——喉咙敏感。结果,从吃了他的第一颗药丸起,病就好了。

不知道为什么,关于那次生病三个月的回忆,脑海里常常浮现Rosalind陪我去看中医的画面。那天中午我穿白色的衣服,驾一辆1978年大发汽车(车牌SL1024),停泊在她家门口,然后我们撑着雨伞步行到和生园民康药店看女中医。那医生说她来自新加坡,然后她给我两瓶非常臭的液状成药。过后我和Rosalind步行回她的家,在她家看了一出影片,遇见她的屋主和室友,梦幻般的回忆到此就中断了。

好像是4岁以前睡在简陋摇床上的记忆,不时会浮上脑海里。

在城市生活那么多年,最困扰我的反而不是呼吸道疾病,而是胃痛。不过,自从没有当记者了以后,胃痛竟然不药而愈。

我相信,不管患上什么疾病:小时候的支气管炎、咳嗽、胃痛、心病……只要你一心要痊愈,就一定会达到某种痊愈的效果。至少,它会跟你达致某种协议,不大会为难你。然后,当你不察觉的时候,它已经离开你了。

是的,我相信生病的你,很快就会痊愈的。就算痊愈的速度不是你祈望的那么迅速,我也希望在生病的期间,你一样可以跟身体健康的人一样,度过许许多多人生的美好时光——值得你一辈子珍藏的美好时光。

太迟了

太迟了。谢谢你为我找到房子,但是已经太迟了,因为我现在已经没有钱还昂贵的房租。如果是在一个星期之前,仅仅是一个星期之前,我一定会租下你帮我找到的房子。但是,现在已经太迟了。

就好像,在我最需要别人陪伴的时候,你远离我。即使将来你愿意呆在我的身边,也已经太迟了。

就好像,在我最需要安慰的时候,你对我不闻不问。即使将来你来安慰我,也已经太迟了。

星期二, 九月 15, 2009

痛苦的时候记得要笑






苦的时候更需要笑,哈哈,谢谢Matt,让我在极度痛苦的时候也能开怀大笑。为了全世界正在痛苦中的人,请你加油!

星期一, 九月 07, 2009

看了又看,听了又听



















部看了又看的电影——《The Invisible》,还有百听不厌的插曲《I Will Follow You Into The Dark》,幽幽的吉他,干净的歌声,唱出纯纯的情意。听到这首歌,压抑的心情就会被释放。
最近心情非常烦躁,有非常难以抉择的事情摆在眼前。听到这首歌,似乎增加了一丝做决定的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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